蒋昱声音冷了几分。

        听到蒋昱的话，萧晨很想笑，他够不到的层面？

        这世界上，还有他够不到的层面么？

        古武界，他已经算是站在最高层面上了，与一众先天谈笑风生，甚至教先天强者们修炼。

        天外天，虽然他没去，但他觉得，他去了，那也不是弱者。

        光明教廷、黑暗教廷，能入他眼的高手，恐怕也不多了。

        现在，蒋昱竟然说有他够不到的层面，岂不是好笑？

        “如果你说哪个老鼠洞，我确实够不到……”

        萧晨神色玩味儿。

        “蒋昱，说说吧，打电话来干嘛？就是通知我一声，你从老鼠洞里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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