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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天皇声音缓和几分。
“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你做的……如果是你,不会这么藏头露尾的。”
“……”
萧晨无语,这天皇是犯贱吧?
跟他笑眯眯的时候,他各种怀疑,现在一发飙,他反倒态度缓和了?
“那你打电话来,是做什么?”
天皇问道。
“不会是来看我笑话吧?”
“我看个毛笑话,你一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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