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蛇想了想，摇头。

        “那你杀过无辜的人么？”

        “也没有。”

        “嗯，那你应该算是一个好人。”萧晨说完，顿了顿：“还有，谁说慈善是好人才能做的？社会上那些做慈善的，十个有九个是为了名，甚至为了利……慈善家光环下，隐藏着数不尽的黑暗和肮脏。”

        “那，那我们是为了什么？”

        光头蛇奇怪问道，而黄兴等人也都看了过去。

        不光是光头蛇不明白，他们也都不明白。

        “为了名，也为了利，最重要的是……积点德，让自己活得更轻松点。”

        萧晨淡淡地说道。

        “积德……”

        如果说别的，光头蛇可能不理解，但这两个字，还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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