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至凶器又一次重重捅入,他周身止不住地抖索,双眸涣散地望着男人,外人赞颂的君子只轻笑了一声,眼中的晦色深不见底:“这就受不了吗,晏先生?”
“多次欺骗、漠视恋人担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心情?”男人耐心吮吻着他的唇珠,胯下阳物如硬铁般贯入。
硕壮的肉棒完整挺进整截肠道,破开结肠口围绕的肥厚,一下下地往里钉凿。
“啊……”
他喉间失声般地颤了颤,随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脱几近溺亡的恐怖快感,被早预料到的男人牢牢摁住,重复捅开、磨撞,硕大圆润的龟冠粗暴地捣弄结肠门户。
他无力地吟哦着,将那根黑物吞到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度,流畅光润的脊背不能自控地弯下。
再一次被蛮狠贯穿,他全身剧烈抽抖着,小腿肌肉和足趾更是接近抽筋地绷紧,男人稍微退离小半截,重新抖胯,不顾肉壁哀哀地嘬吸缩绞,拖拽着一圈紧致的嫩肉,从紧窄处顶入整个龟头。
“啊啊啊!!!”他脑中白光轰鸣,后穴蓦然夹死男人硕长的肉棍,一身抽搐着潮喷。
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完全失去了神采,在方羽眼下,长而密的眼睫轻垂下,沁染着烟霭朦胧的水光。
方羽好整以暇地抽出性器,见他还没有回过神,打开车门,扯起自己的风衣摊在遍布雨水的引擎盖上,再垫上一层羊绒薄毯,才抱着他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