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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从泄力的指缝间滑落,犹如羊脂白玉的肌体细微抽抖着,那根狞恶至极的肉柱已抽离出去,半拽着殷红的媚肉,再次顶破肚皮似的捅入。
硕长的肉茎冲开湿淋淋的穴眼,柱身凸起的青筋不住磨蹭着,最后捣击在直肠底部,愉悦间带来头皮发麻的痒意。
“啊啊……”他禁受不住地抖颤,却不得不将整根粗黑的凶器完全咽下,淫荡地大张双腿,被其他男人顶撞到最深处,撑得每一寸肠壁褶子无比平滑,又像拔鸡巴套子一样扯出。
“啊……”
丰美濡湿的雪臀难耐地摇晃着,从他身体退离的肉棒又粗又长,还裹着温热透亮的淫液,湿答答的,径直卡着翕张的红肿穴口,再度凶残地挺入。
烫人的巨大狠辣碾过肉壁,持续钻凿直肠最深处,他诱人的红唇张着,低喘声压抑不住地颤巍:“哈啊……”
淫水自两臀间“噗呲噗呲”地喷溅,浸湿了方羽胯间一丛浓密的阴毛,那根凶骇的黑物飞速抽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没入丰软臀肉。
这一下直顶到底,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戳弄开直肠内口的软肉,那副极美的容颜浮现半是欢悦半是难受的神情,喘吟颤颤间,紫到发黑的壮硕阳物已经拔出,再一次发狠地撞开。
想开口说的话撞碎在陡然加剧的动作里。方羽喘着粗气,可怖的粗壮已全然进入整截直肠,拖拽着一圈直肠口的嫩肉,反复地顶磨那紧窄处。
“嗯啊……不……”皙白胜雪的身躯无助地抖着,被磨得手和脚不能自已地蜷曲,粗硬的龟冠还在接着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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