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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你无关。”晏清河抬眼看向左弛,凤眸里流转着泠泠的月华清霜。
心口某刻的悸动却让他了然,自己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的淡静。左弛将他深埋心底,此世最为在意的事暴露于白日明堂。
如果走到那一步,天道意志困兽犹斗的反击或将逼迫自己放弃其中一人;但,如果自己不走那一步,天道意志作为执刀人,将刀尖时刻对准他、晏书雪和方羽等人的喉咙,只待他麻痹大意的霎那。
有关晏书雪和方羽的全部记忆碎片在脑中转瞬间掠过,晏清河略略垂眼,神情是犹似上好琬琰的沉静淡漠。
面前是天道意志,回首是灯下黑,思绪百转千回间,晏清河提起开始能够活动的手指,在左弛还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虚虚按着他的肩膀无声无息地站起来,同时托住他脆弱的后颈,将他狠狠甩到地上。
那根紫红肉茎从晏清河充血湿糜的穴眼抽离,堵住的一腔清液汩汩涌出,顺着修长白皙的玉腿蜿蜒滑落。
晏清河没有理会身下粘腻的感觉,纤长的手指轻浅地搭在左弛的颈动脉上,眼底是广漠无际的冰谷霜岭,苍莽而空寥:“左弛,我要不要现在杀了你?”
左弛后脑勺针扎似的刺痛,伴随着耳边一阵刺耳的轰鸣,眩晕和恶心一齐袭来。他定了定心神,见着那清寂若雪的神色,想着晏清河被拍的一片通红的丰满白臀,行走时腿间滑下的淫液,笑着舔唇道:“流着我操出的骚水,说着要杀我?晏清河,你还不如用那口骚穴榨干我,我乐意之至。”
晏清河蹙了蹙眉,视线蓦然移到那扇反锁的大门,稍微怔了怔,消去心中那缕已经没有必要的杀意,长指走过左弛所有麻穴,用毯子围住下身,转到屏风后解开晏书雪身上的绳子,低声地询问。晏书雪不敢看他,忙不迭地点头。
左弛胯间大喇喇地挺着水光淋漓的性器,脑袋遏抑不住呕吐感地发疼,混混沌沌的,通身麻痛失力,忍不住回忆起富贵人间那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又不大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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