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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字,熏神染骨,当年赵清歌表现得不可谓不明显,甚至在求而不得后还哄骗幼年的颜怀德叫他小父,想借此来稍稍抚慰万蚁蚀骨的疼痛。颜家兄弟中就属颜怀德最肖父貌,颜怀德不是不知道过去赵清歌对他的许多好都是在借人抒情,尽管当对方发现自己情已不在后便果断结束了对颜父的漫长钟情。颜怀德觉得赵清歌不懂自己,对方总以为他是在吃自己父亲的醋,然而真正令他不敢朝前迈步的是赵清歌对父亲的决绝。他是看着赵清歌如何钟情于父亲长大的,甚至视对方那段感情为最纯净神圣之物。清醒中的爱而不得最为残忍,但赵清歌不但保持了清醒更坚持不懈十数年之久。也所以,颜怀德虽从小就偷偷喜欢赵清歌却从不敢让自己的喜欢去亵渎那段感情,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喜欢,每日都在努力掐断心中升起的许多恶念。赵清歌永远不会知道他令颜怀德活成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圣人,却又打破了这圣人自说自话塑造出来的神像。有的时候颜怀德甚至是怨恨赵清歌的,即便他知道这怨恨毫无道理可言。
而赵清歌确实体察不到颜怀德这般复杂心思。此刻,他长翘的睫毛上正挂着细腻的汗珠,身体朝下压后那汗珠便顺势滴落道了颜怀德背部。
“别扭扭捏捏的,心思太重可或不长久,小父来替你舒展舒展!”话音方落他就身体力行,两只手握紧颜怀德劲韧的腰身,同时“滋”的一声将自己的阳物捅入进对方后穴。
“……啊……”这一下不带润滑冲击撞得颜怀德白眼一翻,后穴又疼又麻,不禁绞紧里边物件不叫它再往前进。
赵清歌轻笑出声,比起温柔的交媾作为战场男儿的他更喜欢这样颇具野性的做法。他用左手手抬起了颜怀德半跪下去的大腿,让他的屁股更亲密无间地贴近自己的下半身。
赵清歌下达命令道:“放松,让我往里捅捅。”
颜怀德甩了甩头,只看其后脑勺也明白其中的抗拒之意,他疼到眼前直泛黑点,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来。
“哈、哈……好舒服……怀德你让小父真爽!”
赵清歌依旧朝里进发,小穴的阻塞只令他更想愈发激烈地操干身下之人,他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眼前是颜怀德已然汗湿的后颈。于是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几近缠绵地舔上那段细腻的麦色肌肤,随即又狠狠吮吸那一片被他湿泽之地。赵清歌从颜怀德的后颈一路吻到他通红的耳垂,
颜怀德遭不住这样的亲昵,出口阻止道:“你够了……啊……别……啊!”
岂料颜怀德的抗拒更激发了赵清歌的凶性,他乐于征服这个不听话的义子,从打上自己的专属印章开始。赵清歌兽性大发地咬在耳垂那块娇嫩的肉上,觉得对方连血液都是甜的。
“疼……啊……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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