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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指着我对她说:“道长,犬子就拜托您了!”
她蹲下身对我讲:“以后我来教你剑术。”
阿爹叫我带路去演武场,我在前面走,落遥和阿爹在后面跟着。中途阿爹接到消息有事离开了,他总是那么忙。
我也终于忍不住好奇心。
于是我终于鼓起勇气,回首问亦步亦趋跟着我的她,“你叫什么名字?”
“luò,yáo。”“
“是洛阳的洛,窈窕淑女的窈吗?”,那时六岁的我初开蒙,一旬就习完了《诗经》,我的母亲,葛家的主母,高兴得不得了地抱着我,说:“此子必成大器!”
问的时候我便以为我对了,就像每次答家中老师的课业一样,他们总说:“小公子答的甚好,竟叫老夫教无可教。”
当时的我以为我总是对的。
可那次例外了,她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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