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等我们回到长白松安顿好,已经是后半夜了,小花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也伤得不轻,已经先行回北京医治了,他带来的后勤和医疗人员还留在这里供我们使用。
人员清点已经结束,伤重的已经随小花那一批先走了,轻伤的就地修养,其他人该干活干活该度假度假,一切费用解大总裁报销。
我和胖子大大小小的伤不少,但也没重到要急着住院的程度,就决定趁这个机会留下度假加养伤。
闷油瓶接受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很神奇的是除了有点营养不良没有任何问题,连之前断掉的手腕都全好了,也不知道是青铜门内的神奇空间有治疗功效还是他老人家一身宝血有护体神通。
于是我和胖子过上了躺平接受闷大爷投喂的幸福生活。
这几天闷油瓶没有明确表态过什么,多数时间都在听胖子扯淡。
直到有天晚上我被尿憋醒,才发现原来他这几天一直都等我睡着了在看我写的笔记——关于他不在的这十年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在这个本子里,当然只是单纯记事,不包括私人生活那种的。
我随身带的手机也是非常时期所用的全空白版,我才不会蠢到让他察觉到念念的存在。他手里的笔记就是他会随便翻我行李的铁证。
我起身放水——他本来放下笔记本准备来扶我,我摆摆手让他继续看,我还没伤到那个地步,这几天躺平只是纯粹想偷个懒。
躺回床上我也不想睡了,这几天睡太多了。他就着床头灯继续看笔记,我躺着玩手机。胖子在隔壁鼾声震天响,这破旅馆隔音真差。
终于他将笔记本放回我包里,没有回他自己床上,脱鞋挤进了我的被子,极其自然的将胳膊垫在我颈下,另一手环着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怀里躺好。
我放下手机,问他这是怎么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