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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神恍惚,脑海中一直是那布满无数伤痕的背,手摸上去时没有一点平整的皮肤,凹凸不平。
怎么会有人受这么严重的伤连点表情都没有?连疼都不会说。
他左手捏着药瓶,右手搭在额头上,一丝荒唐的感觉油然而生。
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破土发芽,极其缓慢地向上生长。
视线被被褥上的血迹吸引,林常怀吐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自己脑袋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或许,他这个五岁被人算计断腿的武将之后,比起生而微末之人承受的一切并不值得相提并论。
“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林常怀喃喃出声,双眼发怔。
燕危是趴着睡的,被动静吵醒时天光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
他不情不愿转过头面向门口,微微眯着眼好似一只慵懒的黑猫。
林常怀推着轮椅进来,身后跟着老管家,老管家手上提着食盒。
“午时了,见你没起来,我让人给你准备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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