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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有什么呢?哦,有他小时候用过的笔,他换下来的一张张银面,他戴过的古玉簪子,他落下的香囊,那年他在江东穿过的戏服……
柔软的指腹一件件摩挲过这些物件,曲鉴卿觉得心里舒坦不少。
须臾,起了风。萧瑟凉意从大开的窗口灌进来,侍女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掉在何处了,凉风顺着敞开的领口钻进他衣裳里,贴着因醉意而愈发灼热的肌肤,激起冷颤。
明明身上发烫,可曲鉴卿却觉得冷得厉害,好像那寒气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一般,他全然无法抵御。
曲鉴卿扯过那戏服胡乱披在身上,却丝毫不能缓解他浑身的颤栗。
是了,这死物怎么能抵得过人温暖的肌肤呢?以前那人会钻到他的怀里、被褥里,把他抱住,身子挨着身子,热意会源源不断地从紧贴的皮肉传到他身上……
默儿。
怪事,怎地又想起来那人来了?
他喝酒原是为了忘却,何以醉了反而想得更多?
不能再想了……不能…
他愈是这般告诉自己,反而脑海中那人的样貌便愈发清晰。笑的、哭的、恼的、嗔的……以及不可避免地,想到以往那数个不眠的夜里,那人是如何与他交/颈缠绵。
他瘫倒在椅子里,四肢棉软无力,鼻息灼热滚烫,凉玉般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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