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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直接否掉,这么轻易放过也不至于废这么大劲,更别提到现在还不知对方底细,是冲他来的还是冲老头儿……
好在可以确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这么久没动静,要么不在要么就是……
思及此,颜时初不自觉放缓手上动作,除了粗绳在手腕上摩擦留下一道红痕,两手跟开始别无二样。
果不其然,手刚放下没几秒,便听到那怪异的声音便再次响起,“累了?”
颜时初心脏一突,手指不自觉蜷起,破罐子破摔,语气骄纵不掩嫌恶,“绑得挺紧,手都给我磨红了,累了你还能给我松绑?”
陶安掀开眼皮直勾勾地看向中间的颜时初,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有些化了的药丸,眸光微动,突兀一笑,“好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颜时初面前,仅一步之遥。
陶安没多犹豫,单腿屈膝弯腰一把割开绑在他脚腕上的麻绳,还没来得及起身迎面就得了颜时初结结实实一脚。
皮鞋狠狠碾过肌肤踹偏了陶安的脸,头发和脸一同沾上了鞋底的灰,脏兮兮的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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