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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一个甲子都没出现在登仙大典上,今日竟为一个没什么灵根的小娃娃现身。”
“这小娃娃就算真是个炉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终究难成大器,我看圣尊这次又要走眼。”
“哦?怎么说?”
“玄夜圣尊一只脚踏入仙境了,看人也和旁人不同,座下徒儿虽然厉害,却没几个正常的,你看这江行弈不就…早前圣尊还被一手养大的爱徒背刺重伤,如今又选这么个没根骨的徒儿,实在让人看不懂。”
“这可真是……”
杨云风对苍云川编排自己的话倒是毫不在意,只是颇为意外地看了姬寒彧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而是抚摸着自己白花花的长胡子,苍老的唇角微微翘起,不知在笑些什么。
姬寒彧剑眉微微蹙起,抬起手虚掩在唇边咳了咳,再将袖子放下时,雪白的外袍上沾染了点点血渍。
“玄夜,你的伤…”谢玉堂浓眉皱起,欲言又止。
“劳师兄挂念,不碍事,”姬寒彧收了袖子,淡淡扫了眼大殿上的众人,“本尊久不参加登仙典礼,确是惹人嫌了,连收个徒都得看这么多人的脸色。”
众人一听,忙争先恐后说不敢,而后都不敢再多嘴。
开玩笑,传闻玄夜一怒可伏尸十万,哪怕如今旧伤未愈,大殿内也无人是他敌手,众人怕他、敬他还来不及,谁敢嫌弃他?就算他任性到去收路边的一只狗当徒弟,只怕也没人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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