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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之后,易星津对这位小师弟更加刮目相看,问道:“你来赤月宗之前,真的没有跟人学过炼金术?”
“没有,”凌灵感觉自己快要露馅,随口诌道,“不过我爷爷会做一些挖灵石和对付妖兽的工具,还会设计机关,我从小耳融目染,大概也学了一些。”
易星津便不再多问,拿着那图纸钻进某间牢房里便开始“乒乒乓乓”起来。
他的手法和现代机械工艺并不一样,凌灵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向他告辞,自己摸到对面的最后一间牢房看江行弈。
对比易星津的豪华实验室,刚刚被关进来没多久的江行弈这里显然简陋许多,房间虽然被他收拾得干净整洁,却着实没什么东西,看来当日被关进来确实仓促。
眼下江行弈正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也白得跟死人似的,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不是在睡觉么?”凌灵见他胸膛也无起伏,狐疑地走近些,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背。
我去冷的!还梆硬!
他倏地收回手指,又重新颤抖着探了探江行弈的口鼻。
卧槽没有呼吸!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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