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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出口,已觉自己失言,郁泠却软软地答应了一句:“好。”
他是真的对自己不设防。
这个想法一出现,柏辰辛感觉自己心也跳的快了些。
其实,感情当真是个玄妙的东西。他从小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不论是爱他的,恨他的,他也只是冷眼旁观,置之别处,不予理会。
可当这个人置身喧嚣人群中,明明是安静的、无措的,甚至内敛的,却如烟火流过天际,一下就撞入了他的眼底,从此在心上占据了一方净土。
庸俗又不可思议,一见钟情这种离谱的事也会发现在他身上。
他注意到客厅露台放着一个陶瓷花盆,填了土,却没看到苗,就问了一句:“那里面,种的什么?”
郁泠已经冷静下来了,坐在一边慢吞吞地喝水,还是柏辰辛给他倒的。闻言看了一眼那个花盆:“鹤望兰。刚种下的,还没长出来。”
“鹤望兰,是不是又叫天堂鸟?”柏辰辛又好奇地看了一眼。
郁泠没想到柏辰辛居然知道它们是指同一种花。如果不是留心花草的人,一般不会了解,很多人都以为它们是两类花。
他笑着说:“没想到你知道的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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