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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个问题在脑海里旋转跳跃,他却迟迟问不出口,最后只开口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接电话?”
郁泠被他冷硬的语气吓得缩了缩脖子。
郁逢君为人好体面重风雅,说话做事喜欢摆个文绉绉的谱儿,往往不疾不徐,再狠的话经他水磨功夫嘴里绕一圈,说出来都多了一折风度。
哪怕是关系冷淡乃至恶劣的这五年,郁泠都没听郁逢君用如此暴躁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但他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被柏辰辛养出了几分娇惯脾气,不明显,但对郁逢君这种不请自来的怒火和谴责相当反感,于是提了点声音反驳:“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
你是我的谁?
反问里所含的意思直挺挺地摆在了郁逢君面前,仿若撕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面皮。
郁泠说完也觉后悔。
郁逢君是他的谁?
郁逢君什么也不是,但郁泠更什么都不是。他甚至称不上郁逢君的一缕善缘,也不配当郁家种出来的一颗好果。
想到这里,郁泠重重地靠在洗手边,脸色发白。这里虽然清静,但时不时也会有过来解手的旅客经过。他条件反射想深深蹲下去,像之前每一次挂掉郁家兄弟的电话后一样,可触手冰凉的洗手池提醒着他这里不是家里,如果他蹲在这里,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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