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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泠复抬起头:?
不会吧,柏辰辛难道被他爸伤到脑子了?
看着笑得如沐春风的,不像啊。
他摆摆手:“爱干什么干什么。”
柏辰辛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我不知道要干什么啊。”语气里已经带上了耍无|赖的意味。
他负伤回家,得到了爱人着急的询问和细心的包扎。两人你来我往一言一语,那种沉沉压在他心底的东西,不觉间已随风飘散。
他现在的确什么都不想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离开时只想马上见到他。
见了他后,就只想时刻黏着他。
郁泠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怜爱。
他还真想起了一件事:“你现在,可能需要和庞薇姐说一下,破相的事。”
他已经能想象到庞薇的恶龙咆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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