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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胃里翻搅的抽痛和视线的泛白眩晕,温驰撑着疲软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移出了房间。
温驰靠墙拿出手机,发颤的手指在许深名字那儿停留了几秒,然后下滑给黎丹阳打了电话。
后来据黎丹阳所说,那人因为敞开的房门而被晚上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发现,及时送往了医院处理,人没事,带着包纱布的脑袋在床上躺了一天就醒了,就是给医药费和让酒店保密这两件事费了把钱。
酒店风波几天后,温驰在一家书刊店遇到了许深。
自温驰提出分手后,两人便渐渐减少了见面次数,没想到这次一遇见,许深便眉头蹙成一团的向自己走来。
只见许深抿紧的嘴角缓缓张开:
“你和别人去了酒店?”
温驰的心骤然一停,背手握紧了拳头,指尖掐进肉里的疼痛能够让人感到悲哀的清醒。
温驰抬眼不甚在意地笑道:
“许深,我们早就分手了,我和谁开房关你什么事?”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不信任的树苗就会生根发芽,也许这是我们分手,最好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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