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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许深心疼温驰遭遇,后悔当时的质问,但更多的,是对当时两人都不能彼此信任和依赖的无力感。
五年前炽烈的感情,烧着的是袒露的实在性,耗的是纯粹的自己。他曾认为自己足够的热烈,但回过头来发现,也许自己始终没有打开温驰那高高竖起的心防。
许深躺在床上,疲惫的双眼隔着粉刷的白墙看向客房的方向,好像这样就能看到床上的温驰,就能看透对方的心。
早上黎丹阳来了电话,说别墅的房门已经换了密码锁,别墅区也加派了保安的人数,会不时进行巡逻。
温驰大概聊了两句后挂了电话,抬头便见许深靠在门框处神色如常地看着自己,人不知道在那待了多久。
许深的头微微向门框倾斜:“休息的怎么样?”
“挺好的,”温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那人昨晚就被抓住了。”
“嗯。”许深看着温驰眼下的微青应了一声。
“这几天法院应该会判刑,你这几天也好好休息一下……”许深缓暂顿了一下,“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
温驰微愣,然后颇为自然的客套道:“帮了我这么多忙,改天真的要请你吃饭了。”
闷笑了一声,许深吸了口气从门框上起来。
“那我还真是期待,走吧,开车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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