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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有些卡顿地描摹着屋内的布置,许深面目表情好似停滞了般,有蚂蚁在细细密密地啃着神经。
直到隐约听到温驰的脚步声后回神,才发现心如鼓擂,血液灼胀。
“许深?”
温驰清冽冽的嗓音从屋外传来,许深往屋内走了几步,伸手抚上墙边画架上未完成的画,干涸的水粉摩擦着指纹,许深闻到了颜料的气味。
水粉纸被晕染出深浅不一的纹理,大力的地方纸沫都卷出小颗粒。温驰画这副画时估计心里不太静。
“这锁是防我的,也难怪防不住你。”
温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温驰好似个游灵,刚刚一点儿脚步声都没有。
许深下意识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温驰,窗外天很蓝,阳光透过流动的云打在许深的头发上,也打在温驰的脸上。
一缕阳光,浮尘在空着飘散,一个句号,被原本画出的人破开。
许深轻轻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人垂下眼笑了一声。
“预告,”窗户明明是关着的,却好像有风,掀起了米黄色的窗帘,也掀回了曾经蝉鸣的盛夏,“还有三秒,我就要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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