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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的面面相觑,温驰没忍住低头“噗呲”笑了声,手指一抬松了许深的帽绳:“我去看看,别再撞傻了。”
四轮驱动还翻车,许深姿势没变地看着温驰远去蹲下身的背影,木着脸心想自己早晚要把这狗给炖了。
“温林年的事情急不了一时,”许深为自己错失了撅嘴亲人的良机而悲叹了口气,“他的企业根基深,想要拔除必然是个持久战。”
听着许深走来的脚步声,温驰缓缓起身,还没完全直起腰便被许深捞在了怀里,对方抬起右手安抚般顺了下他的后脑勺。
干净的洗衣液味道瞬间传入鼻腔,温驰原本睁大的眼睛随心里一暖而弯了起来。
温驰感觉许深就像是戴了个透视镜,再细微的情绪到了对方这里,他都骗不过。
“…我刚刚没在想这件事,只是感觉……”
顿了一下,温驰把额头轻靠在许深肩膀上:“一个人真的很难摆脱小时候的阴影。温林年白手起家,小时候家里穷苦,也许是过怕了像当时那样的日子,所以现在才会对权利和名誉有一种堪称偏执的追求。”
甚至为了所谓的有头有脸,温林年不屑让旁人遭受一遍他曾经淋过的雨。在有人为别人撑伞的做法下,他选择了把那把伞撕烂。
“我也执拗惯了…”
温驰一个人走了太久,在灯红酒绿中穿行,日子孤独到非常干净。
所以当幸福到来时,他总会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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