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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对不起,”温安握了下拳头,“我也代我哥跟你说句抱歉,对不起…迟了这么多年。”
是挺迟的。
迟到伤口结成痂,痂落化为疤,然后在箭一次次穿心而过后,于二月悄然又突兀的化为碎片。
感觉背上的疤开始隐隐作痛,温驰莫名有些烦躁,不走心地晃了晃酒杯:“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化干帛为玉帛,但是说归说做归做,我等着你的——”
皱了下眉,温驰嗓子一干:“——证据。”
温驰说完后抬眼看到了许深目光,眉头不自觉舒展了一下,然后在温安轻声的“好”中拍了拍对方肩膀,抬脚离开了。
天气开始转阴,一滴两滴的雨打在路边蒙灰的野草上,整个a城开始下雨。
温驰站在二楼阳台上,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垂眼看着或面熟或面生的老总们三三两两地离开。
一场雨一场寒,拥挤的黑色雨伞,像是为销金酒会散尾的讣告。
“我说你躲哪去了?”许深敲了敲打开的阳台破璃门,在温驰下意识回头中触了下对方的脸,“冷了吧?脸上都崩上雨了。”
其实温驰挺喜欢寒冷的感觉,但是许深这人大抵是看不了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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