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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温驰亲人的两辆轿车一前一后的离开,许深往远只能见到红色的车尾灯随刹车而发亮。
温驰收回视线后慢悠悠伸了个懒腰,然后拨了下许深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二哥都觉得有我的手笔,你说,温林年又会怎么想?”
他小时候撞破过福利院的事,温驰认为温林年大抵是觉得他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刻意在这个节骨眼上以春节的名义来寻问他没回c城的理由。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没回家过年了。
“战争要打响了?”许深歪了下头,顺势捉住了温驰的手。
“要这样说的话,可能早就打响了,”温驰手指轻轻勾着许深的手指,“毕竟上次他寿辰,我送的礼物太露骨了。”
“你送了什么?”许深想起了当时在c城时温驰大开车窗的轿车,对方当时的心情应该是极为糟糕,所以才会任由寒风如刀般割脸。
从而将心里的郁结烦闷转化为身体上的自虐。
温驰表情无辜:“钟,老式的那种,你别说还挺好看的。”
许深:...…给人送终,确实露骨。
哼出了声笑音,温驰撩了下许深的领带,然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出了酒会大门,在齐迁的招呼下一起坐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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