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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蔡信急了。
褚则诚静听他们说话,听他们说到这,在旁边叹了口气,道:“他的意思,他死不死的无所谓,但如果逼急了我们,你们会恶心很多很多很多年……”
褚则诚把“很多”两个字重复了好几遍,就不再说话了。
大家都知道湛岿然的威力,一个把没几个人做到的事情,当成喝水一样平常去做到的人,你非要用处理一般人的手段去处理他,那你能遭受到的只有无视。
“唉,”蔡院长又叹气了,他跟谭马成道:“你走吧,让谈的人尽快来,我的建议是,主导这次问话的那个拍板子的人就找出来吧,还有那个什么前夫……”
他胆子大到褚则诚都害怕了,褚先生闻言眉头不受控制地剧烈一跳,挑眉看向胆子超级无敌大的蔡院长,下一刻,又迅速敏捷地看向他老公。
果然,他死人一样的老公,眼睛闪了闪,漂亮的黑眸子,一下子就变得像是人类该有的美丽眼睛了。
唉……
褚先生在心里重重地呻吟了一记。
男人啊……
死了都不忘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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