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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做这个主?”
“我从来,”褚则诚和她温和地笑着,淡淡地道:“不做任何一件会刺痛他心的事,他的心已经很碎了,作为爱人,我只想修复,不想再制造新的创口。”
这话句又让周女士沉默了下来,过了几秒,她摇头道:“就是因为知道他会对普通平民下手,我们才决定救治安先生的,我们是一个法治国家,这是根本,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他再特别,再特别一万倍,我们也不会给他开这个口子,这个事情,必须您帮助我们解决。”
“湛先生这些年的价值观,是因为您,还保有一些……”周处继续用温和的腔调慢慢地道。
“他是因他的父母而崩塌,也因为他在外面见到的世界被巩固,他只是与这片土地不再合适,但因为我,他留在了这里,过一种我想过的安宁的生活……”褚则诚淡淡和她道:“你们的作为,也一次一次加剧了他的崩塌,他不可能还有和你们斡旋的想法,只是我有而已。”
湛岿然的大脑布局和他们普通人的也不一样了,他住院到今天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专家们还在为他的脑部ct在争论不休,她来之前,问过他们关于湛岿然这个人的意见,专家们也给了一个比较肯定的回复,那就是,湛岿然的脑部神经被开发过度,他所具有的情感和理智,已经跟他们不一样了。
这也许是精神病,也许不是,但他无法跟他们共情,无视他们普通人的在乎和害怕,已经是必然的了。
她以为褚则诚不知道这个,但听他说下来,周蔚发现,褚则诚可能早就知道,他的丈夫,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了。
她沉默,等到对面的人提醒她是不是要走时,她开口道:“他的世界里一直有你是不是?”
褚则诚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静静地看着她。
“他孤独吗?”
她的话,让褚则诚笑了,褚则诚这次是明白了官方为什么派她来了,这位女士的敏锐,超乎常人,他点头,又摇头,“他还有我。”
“您理解他?理解他的脆弱还是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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