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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谭马成和蔡信来和我谈吧,”褚则诚笑了笑,这两个人一直跟他打交道,也是他见的人少了,这两个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但基本上没刁难过他,有时候官方在外面的人想进来弄死他们,这两个人还会拦一拦,今天冷不丁见到两个新的,他是知道官方另一路人马的德性了,他不无嘲讽地翘着嘴角道:“不能脏活累活都他们干了,摘果子,你们这些人来了吧?”
监控室里,哪怕他们对面坐的是自己的老上级,蔡信眼睛都有点红。
妈的,这小子,还知道自己苦啊。
每年给这小子打的医药费的折,批的特殊通道,每年都够他挨一次纪审的,“投资”这么多年,可算是看到点回头钱了,谁能懂他此刻的心酸。
他这算是挑衅了,但老人不在乎,他不是摘果子来的,他是来把控局面的,所以对褚则诚的话他毫不生气,点头道:“知道了,还想问你们两个问题,问完我就消失,可以吗?”
“唉,”褚则诚叹了口气,“您挺好的,但您的问题,就没给人留拒绝的空间,我说不可以,行吗?”
老人笑了,看了看笔记本,抬头温和道:“对不起,确实不行,这两个答案我要带回去,这决定接下来我们还能不能继续往下谈的基调。”
“问吧。”褚则诚摇摇头,官方就是这么的强权,强权可真不是什么魅力,带给他的都是窒息感。
褚则诚这些年最大的恐惧,一是怕他的疯男人死掉,二就是怕有朝一日跟官方的鱼死网破。
他其实挺怕死的。
哪怕现在也是这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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