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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国内,别的地方褚则诚不知道,但褚则诚知道小城和隔壁省城的相关领导人员,安静如死鸡,一个出来咯咯的人都没有。
至今褚则诚不管办什么业务,没受到任何刁难,要知道当初褚则诚成立交易所的时候,一个小工作人员,就能卡他十天半个月的资料不给批。
落马太子爷就是这么疯,没有路,杀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让他过隐姓埋名忍辱偷生的日子,那是笑话,那种带着屈辱的日子他一个小时也过不了。
就这么个刀起刀落的男人,褚则诚手上要是没有那金刚手段,降不服他。
褚则诚十几岁,二十几岁那些年,也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种泰山崩于眼前也懒得眨一下的人,他没陪湛岿然度过湛岿然最难过的最开头,但他陪着湛昭然走过了艰难的中间,这中间种种的压力和痛苦,比褚则诚刚离婚那段时间要高数百倍,所以在碰到落马太子爷之后,忘记安新太简单了,太子爷给他找的一个小小的麻烦,这中间起的情绪都要比跟安新离婚时的愤怒还要强烈。
所以安新算什么东西,褚则诚回忆起来都想不起这个人长什么样。
现任丈夫的存在太浓烈,足以杀掉十个曾为人情窦初开的小褚。
褚则诚这天在公司还是没等到他老公的电话,等开车回到家里,他进浴室洗澡的时候不忘把手机带上,就怕漏接了他老公的电话,结果澡洗到一半,果然有电话进来,褚则诚连水龙头都没关,抄起电话走到另一边接听。
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国内打来的,归属地还是褚则诚的老家,褚则诚一看到这个电话就皱眉,本着怕漏接的想法,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一接起,他就听到那边的人轻轻咳了一声,褚则诚问道:“你好,哪位?”
那边又咳了一声。
褚则诚一听这动静,就知道不是他家那位打来的,把电话掐断,扔到一边,又走到了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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