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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圈在车厢内此起彼伏,在面前飘散片刻,又被呼啸而过的贴窗夜风卷去。
赵观棋吸得起劲,晃眼瞥向副驾的周景池,发现他只是呆呆地衔着烟嘴,一口没吸,也没吐。烟尖的红光就这样升腾起一缕缕细腻的烟雾,随风擦过他的眼眸,再彻底飘向窗外。
“不喜欢这款烟么?”赵观棋迂回问询。
周景池没回答,鸭舌帽遮盖着,赵观棋看不真切他的神色,正想说自己这儿还有别的烟,周景池却蓦然抬头,看向自己。
静静看了几秒,周景池学着赵观棋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大口。
意料之中的醇香和享受并没有眷顾他,烟气跋扈地闯进五脏六腑,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烟从嘴边掉下,强烈的不适感和排斥让他脸色迅速胀红。
“我去!”赵观棋眼睁睁目睹一切,一脚刹车在路边猛地停住。
突如其来的急刹,安全带急速收紧,本就咳嗽得厉害的周景池感觉快要呕出来。
“你没事吧?!!”
赵观棋急匆匆解开安全带给周景池捋背,又手疾眼快地捡起快烫穿帆布鞋的烟,转手按在烟灰缸。
思绪清晰,一改帕金森风。
“咳咳咳——咳——”周景池咳得厉害,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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