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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否定的。
赵观棋盯着周景池,对面那个人的神色太平静,太淡漠。让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但看着微微皱起的眉,一黑一蓝异瞳中无异的痛苦,他又宁愿那只是自己的幻听。
不忍心再看下去,赵观棋兀自低头,去擦周景池衣服上抖落四处的烟灰。
沉默中,他说:“你父亲骗你的,不好抽。”
“我也是为了装酷,其实一点也不好抽。”
胡乱掉落的烟灰擦不完全,烟灰太轻太薄,总是擦着就附着在衣服上,留下一个个不甚愉悦的污印。
“好了。”周景池拂开赵观棋的手,“继续开吧,还有五百米就到了。”
手被无情拂开,烟气飘散得差不多,赵观棋想到什么,转头去拿储物箱里的软糖。
倒了几颗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到周景池嘴里。
“什么啊?”周景池推脱不及,含着抿了几下。
“糖啊。”赵观棋笑着,“葡萄味的,去去烟味。”
见周景池安然接受,赵观棋重启引擎,茫茫夏夜微风中,他的心上又挂上另一重无法言说的美丽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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