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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还是凝视着,丝毫不回避对面那双眸子里投来的异样与惊疑,一高一低之间倏忽搭起一座看不见摸不着的桥梁,徒留心声互相揣摩。
赵观棋歪歪头,探究的眼神似是催促,实是在一字一句说着现在还不能传达的更合理缘由——
‘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不愿意见你因为某种无稽的原因逃避自己,隐藏自己。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希望你做自己,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不介意当那个看起来不太靠谱但十分真心的理由。’
如果周景池也同他一样认为彼此是朋友的话。
对视太过赤裸,说出的原因也是周景池从未听过的缘由,他主动从对峙中抽离出来,手上的隐形已经在空气中微微脱水发干。
戴上去一定也很难受。
周景池用另一只手推开赵观棋,转向镜子,轻轻点了点头。
没理会赵观棋独自的得逞欢呼,周景池将隐形放回保养液中,对着镜子压了压帽檐。
出门,赵观棋邀功似的抢去了周景池手里那一大袋子祭拜用品,他也乐得清闲。
杜悦已经把车开到巷口,开着空调坐在车里等他俩。
周景池毫不客气地使唤赵观棋将袋子搁到后备箱,自顾自去拉副驾车门。
一连几下动作,车门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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