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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这样可以缓解焦虑。”周景池说得信誓旦旦。
“是吗。”赵观棋自认为也算是冲浪达人,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招数。头顶好像还在细细密密的发麻,他问:“你听谁说的?”
周景池回答:“徐医生。”
“那不是汤圆医生么?”
“对啊。”周景池直言不讳,“他说不管什么动物都有用的。”
原来是这样,赵观棋冲到嗓子眼的热又被泼了盆冷水,恹恹地顺着食道落回肚子里。
台上恰逢换道具的空隙,安静再次袭来,整个厅好似就剩下他们两人。周景池忽然觉得这个大厅并没有他刚开始认为的那么宽敞通透,比如此时此刻,明明两个人座位之间的距离是足够的,他却能感受到一种透过肉体的焦虑紧张。
看来徐医生的真传也不管用。
周景池自认为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人,这一自我认知在此刻再次被证实。
偷摸伸向兜里的手机,周景池还想问问万能的度娘。还没动作,隔壁的人却像浑身起了火似地对自己上下其手起来,动作之快,感觉下一秒就要擦出火星子。
“怎么了?”周景池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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