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躺下,盖上叠得一丝不苟的小毛毯。赵观棋隔着不大的房间看过去。
没有交流,周景池拍熄灯,身子退出一半却被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拉住:“你为什么不问我呢...”
赵观棋攥着毯子,声音轻得不像是个问句。
“额头上的旧伤怎么来的?”
同样在意料之外,散光的眼里,周景池像只只会刁难人的毛茸玩偶。赵观棋松开皱皱巴巴的毯子,语气不满:“谁叫你问这个了。”
逆着光只有半个轮廓的周景池紧了紧门把手,沉吟半晌道:“打赢了吗。”
也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赵观棋在事后第一次认真回想起那场架来,最后小声说:“应该算打赢了吧,我赔钱了。”
“赔钱了。”周景池喃喃重复,最后笑起来,“那就是赢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打架吗。”
“要说你自然一开始就会和我说。”周景池话说到一半,人也从门缝退出去最后一半身子,“没说…那就没必要问。”
“睡觉最重要。”临了,门从外渐渐合起。
最后一丝发散成椭圆形的光从门缝敛起,赵观棋坠入一片荒凉又喧闹的黑。起起伏伏的心终于安息,他侧过身子将脸埋进枕头,肩膀难抑地抽动起来。
耳鸣与阵阵抽气声掩住外界的一切声响,连同门外犹犹豫豫吐露的那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