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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其实也没撒谎,膝盖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能走能跳,能完美地倒挂金钩。但想到周景池私藏的跌打酒,他义无反顾选择继续当个脆弱病号。
两人的步伐在周景池特意放慢下逐渐趋于一致,虽然时不时被不到一米的小屁孩和推着车斗的六旬老太超越,赵观棋仍是一副惬意样。
快要走到a区商业美食区,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小摊,琳琅满目的特色手工艺品和小吃让人应接不暇。
周景池向来是对这些东西无感的,原来大学校门外也是这样的光景,不过作为一个消费欲比性欲还低迷的人,他也只是看过就走。
像往常一样走过,侧目才发现赵观棋没跟上来。
回眼望去,人流如萤火虫,在各式各样的明亮小摊中流连穿梭,然而就是看不到那个理应鹤立鸡群的身影。似乎就在他走过的须臾间,赵观棋也变成萤火虫飞走了。
原地搜寻无果,周景池提步重新扎进灯闪喧闹不止的人流。
天色大暗,小摊形成的灯光河流也照不亮所有人,周景池在人潮中四下张望,许多带着小孩的游客从他身侧接踵而过,一不留神就被撞了个踉跄。
猛然一撞,这次差点摔倒,好在往前走两步稳住了身子。
“周景池。”有人喊他。
他抬起头,赵观棋也正好在摊贩边直起身子,周景池安定下来,放缓步子不急不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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