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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很少拍照,更别提换什么姿势了,没有拿出那万年剪刀手都算是收敛,他只好端端正正坐好,把背挺直了些。
“稍等。”赵观棋叫停准备拍摄的服务员。
还没发觉出个所以然,周景池的视野蓦然被占据,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赵观棋轻轻捏住,他不明所以抬起头,眼前出现一只无限逼近的手。
两秒后,左眼恢复色彩,赵观棋重新勾上那只肩膀,上半身屈到周景池同等高度,两颗头几乎靠在一起,周景池恨不得逃掉,他却对镜头说:“可以了,拍吧。”
同样的倒计时响起,肩膀被禁锢住,死死地,一厘米也让不出去。
周景池第一次觉得三秒这么长,长到可以窒息。
闪光灯后,肩膀上的力量松泛下来,周景池立马坐回身子,赵观棋殷切地站到旁边等出片。
“麻烦了。”赵观棋道完谢,捂着一张相纸坐下。
“你还挺上相。”赵观棋盯着那一方小小相纸,随后朝中间递过去,“你看。”
周景池立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看......”
赵观棋也不勉强,便问他:“那这张你收着还是我收着。”
“我不要。”周景池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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