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倒也不是介意几句玩笑话,赵观棋从无恶意他也心知肚明。但玩笑话就是这样,总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是给人家带去无辜烦恼就罪过大了。
周景池明白语言的可怖力量,所以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再发生在来之不易的朋友身上。
“那你抱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
“......”遥远到恍惚的拥抱从电梯门口瞬移到面前,赵观棋记忆力实在是好到恐怖了。
周景池只好辩解:“是她抱的我。”
“可你也抱回去了。”
周景池没有立马说话,而是一个劲儿用食指钻着桌布,赵观棋看着对面垂下的那双眼,突然有点后悔这样紧紧相逼的追问。
“这是礼貌。”不知道哪里来的从脚窜到脑门的勇气,周景池脑子一热,为朋友的同等特权英勇发言:“那天我也抱你了。”
“……不是吗?”他小心翼翼地为发言点上反问号。
赵观棋脑子里轰地一声,像终年困在暗室的人面前绽开炽燃白光,眼前抬起头的周景池被白光照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附带着一种那夜池塘边的诡异模糊感。
别样的感觉从背后袭来,一只大手倏而捏住赵观棋脊骨,紧接而来是难以置信的害怕,半分欣喜也没有。
“你记得?”赵观棋忍着心跳。
那个鲁莽偷来的拥抱,那个以为只有一个人永志不忘的拥抱竟然在另一方脑海死而复生,他不可置信。涌上来的情绪纷杂繁乱——庆幸的、雀跃的、担心的、纠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