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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赵观棋什么话都讲不出来,只感觉肌肤接触的地方在发烫。
“想坐哪儿?”周景池没有看他,转头扫视空位。
“......”
“你刚刚是不是想坐倒数第二排?”
“......”
“会不会太远了?”周景池握着身侧的手腕,犹自分析,“隔这么远,光线也不好,你能看见么?”
“......”
“第四排有几个空位,要不去那儿?”周景池眯着眼睛仔细盯了半天,最后补充:“不过得请人让让才能进去。”
“你上台发言也方便。”
身边人沉默的时间太长,聒噪不复存在,周景池怪异地侧头,赵观棋正瞪着一双眼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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