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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
“一直一直。”
他学着醉酒人孩童般的表达方式:“我一直和你好。”
话说到这里,手臂也不自觉收紧,赵观棋前后矛盾地推翻自己——原来情绪也可以感同身受,他现在难受得要死。
不知道怀里的人是否听清,昏沉的头脑也许早已失去明辨话语的能力,但他明白,他要说,他也必须说。
又是一阵风,却不温柔,狂热疾驰,从相拥的后背袭来。树叶在头顶吵闹起来,迅疾的夏风夹着丝丝细雨微寒,若有似无地落在他们脸上。
赵观棋低头看去,周景池后醉得厉害,贴在他肩膀,昏昏欲睡。
温热的鼻息拂过,赵观棋缓缓从拥抱中抽离开来。
原来周景池也并没有睡,是笑着,傻傻地、呆呆地笑着。
只是眼底带着醉意的点点流光,开始不争气地往下坠。
他伸手擦去那滴缓缓滑落脸颊的泪,认真发问:“周景池,我现在帮你骂蟋蟀,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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