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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仰着头,高高举起的手间垂着一条项链。
身旁的车一刻不停地接连驶过,接班的车灯照亮那颗扬起的头,一瞬,又一瞬。赵观棋只得透过遮挡视线的平安扣,努力去看那张脸。
那张脸是平静的,异色的眸子在喘息般的车灯间如春江水,江边月,伴着微若游丝的香味,快要溺住平时高人一等的赵观棋。
论他平时如何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此刻也只得感谢黑沉夜色,靠着它才堪堪遮住自己快要露馅的心跳和眼神。
又一辆车擦边驶过,短暂白昼中,周景池确定赵观棋正看着自己后,才将举着的项链放下,团到手掌心,往两人相隔的狭窄空间一伸。
“这个。”周景池也不管赵观棋到底乐不乐意,左手将他身侧的手拉起,又将自己的手垫在下面,这才把那条平安扣项链塞到他手里。
“给你。”
居然不是拒绝,赵观棋神色疑惑起来,上上下下来回打量周景池。
怎么和悦姐嘴里的纠结别扭怪有点不一样。
“给我?”赵观棋捻起手中的平安扣,借着一闪而过的车光端详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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