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很灵验的。”
灵验到全家只有戴着平安扣的自己无缘病痛,苟活至今。
一席话罢,赵观棋不可思议地看了眼耷拉在胸前的平安扣,又去看周景池,控诉般委屈开口:“哪有礼物还带回收的......”
周景池还是一脸真诚,但望着赵观棋流露出的失望神色,脑中回旋镖般来回思索很久很久,还是败下阵来。
这条项链似乎是于他来说最真挚、最重要的东西了。
可赵观棋替他做了那么多,这个扣子确实有些单薄。至少那个人腕上的一只表就可以批发无数堆此种寄托着某种薄如蝉翼,且不知灵验与否的平安扣。
周景池的视线顺着赵观棋捻摸的手攀上胸前的青玉平安扣,重新开口道:“那你替我保管好,等我买到更适合你的礼物再把它换回来。”
“好么?”他仰着头定定问询。
霎那间,话音都还未落。失修的路灯蓦然发出刺啦的电流声,随之竟破天荒地洒下微弱的暖光,暗沉无比,但也足够照亮两人之间的方寸天地。
赵观棋一时间拾掇不起眼里的异色,只好跟着周景池一齐抬头看上去。
一只孤零零的旧路灯费力燃着,正正在周景池头顶上。
就着光,他垂眼回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