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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略那双企盼再次得到肯定答案的眼,提醒道:“你有电话进来了。”
赵观棋随意瞥了眼,长臂一挥摁了挂断,满不在乎转回头,比起工作电话,他还是比较迫切想得到眼前人的再次肯定。
知道周景池又在犹豫拖延,他担心要是再过一阵子,周景池又得说出什么‘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真的不用了’。
赵观棋干脆换条路子,他朝两人中间伸出右手,只留出了小拇指。
神色十分严肃正经,一点点笑都没有的那种。
周景池看着伸向自己的拉钩手势,发愣看了半晌,才拉出神小声吐槽:“这也太幼稚了吧。”
话音未落,赵观棋甚至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延绵数年的传统约定手势正名,周景池已经将右手小拇指搭进他指间。
传统的许诺手势缔结过程从来无需任何言语、眼神和秘诀。两人成结的手在冷气中来回荡悠几次,无人出声的静默时空里,一座无有桥墩、横跨两颗心的桥梁悄然竣工。
赵观棋看过去,周景池没有看他,只是凝着那两只忙碌的手。
于是,被吐槽幼稚的赵观棋选择退一步——只在心里念出‘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周景池收回煎熬的手,这种肢体接触总给他一种欺骗感,或许是自己心里有鬼,又或许只是取向让自己无法平心静气地和任何同性有肌肤接触。
他抬起头看向一直发愣望着自己的赵观棋,询问道:“现在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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