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已经有很多员工认识自己,月池上来工作的本地人也不少,尤其是有许多与他父母同龄的本地员工。只这两天,打过不少照面,那些荒唐炽热的眼神又开始贴在后背。背上职位,那些窃窃私语分毫不见收敛。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像以前一样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有时候躺在床上也会想,也许别人并没有在议论自己,只是他太敏感。
但他还是不想给赵观棋带去任何负面的、任何含有可能性伤害的烦恼。
独身一人,少了父亲的家暴和母亲的泪流,身上的东西却分毫不减。
不对,也不是没有变化。
他还新提了克死父母的新名号。
古镇、古山、古水,古圆月。年轻人一代代出走,思想却并没有开明到哪里去。
周景池呆愣在原地,低垂着个头,倒像个乖乖被训斥的下属。
赵观棋觉得无稽,站起身,托起周景池的下巴,问他:“说我什么?”
目不转睛的注视比追问的话语还难捱,下巴被不轻不重地禁锢。赵观棋从仰视换为俯视,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诘问他。
目光如炬,周景池看到对面眼中的不解与探究,不知道如何措词回应,他选择一如往常、最保险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