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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赵观棋不理解面前人的反应,一刻不停地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要换做其他人在跟前,他兴许没心思想自己的脸,可现在面前的是周景池。
半晌,他没底气地反问:“我看起来很老么?”
周景池眼瞪得更大了,他知道赵观棋小,没想到才刚大学毕业......耳畔再次窜上几缕红,烫得他无地自容。
掉头就走,也不管走对没有,他只想赶紧走到昏暗的地方,越暗越好。
两人都拿不准对方的心思,好在催促的手机铃声在身后响起。周景池走到花坛边的脚步还是不自觉停滞下来,立在树下等接电话的赵观棋。
赵观棋在几米开外的路灯下将手机贴到耳边,眼却隔着昏沉的夜刺过来,全全凝着周景池。
夏夜多蚊,许多趋光的蚊蝇在灯下一刻不停地雀跃翻飞。
讲电话的声音太小,纵使黑夜难藏好奇心,周景池也只能默默看着,安静等待。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口袋的手机已经变成一块稀碎的劣质砖头,不过他猜测大概还不到十一点,因为河对面的行道灯还未熄灭。
目光渐渐失焦,飞蚊似乎在耳边打转,越来越近,只差落下狠狠一口。
耳边倏忽扇过一阵风,令人烦厌的声音随风而去,周景池忽地反应过来,侧头去看。
不知何时已走近的赵观棋还在他耳边用手不住地扇动着,来回掀起一阵阵缠绵温热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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