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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不明白为何周景池要这样强调,难道只因为熟悉就可以对自身安全不管不顾吗。周景池照样搞不清楚心里各相矛盾的想法,似乎面前人是对的,又似乎过于体贴。
他总在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怀疑其真实性,可刚刚的三言两语间,周景池得到了什么,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赵观棋睨着眼前说完话立刻又出神的人,瞟了眼腕表,就快十一点。
他转移话题:“还饿吗?”
周景池摇摇头:“我一直都不饿。”
赵观棋叹口气,无奈道:“看来是我把你饿过了。”
“我叫人把饭菜送到你房间去,不用去餐厅了,这样你吃完好洗漱休息。”
“我住哪里?”周景池小声问。
“我送你到房间。”赵观棋走到前头,隔着大概一两个人的距离又回头喊他,“别跟丢了。”
两两行进间,带路的赵观棋再难嗅到那一丝熟悉的香。
随月色一同模糊着的灯光根本驱不开胸下的阴霾。他清楚,抗抑药物已经对身后乖顺跟随的周景池造成了难以遏制的负面影响。
一再出神,一再麻木,一再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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