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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三四米的距离,振聋发聩的话语之后,那个笑落到赵观棋眼里,在那对诱人梨涡的加成下,蓦然变了味道,悄无声息地蒙上了一层辨不清真相的宠溺与妥协。
很久,又或许只有一秒。
他收起涌到嘴边的呼唤,小心控制脚下力量往后退了几步。嘴角噙着一抹不分明的笑,重新消失在转角。
几经翻涌,雨丝终于从黑沉得不像话的天空降落。
风驰雨骤,周景池和何望晴匆匆告别。手机上医生还未通过他的好友申请,他得亲自过去看看。
走到七楼。左手插兜,右手伸到廊外接雨的赵观棋赫然眼前。
“回来了。”赵观棋察觉到脚步声,收回手。
“风大,进屋说。”周景池扫了眼褪下外套,只着单薄衬衫的赵观棋,低头开了门。
“不用,钥匙给你,我就不进去了。”赵观棋佁然不动。
递到半空的车钥匙在雨息中晃晃悠悠,周景池看了眼,仰头去看赵观棋。
平静,沉稳。一如既往。
但又好像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疏离,少了一丝常驻眉间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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