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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总。”他又唤了一声,同时伸手企图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做什么?”柏梵警觉地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人脸后又松懈下来任凭他搀扶自己坐进车里,“怎么来这么晚?”他嘟哝道,“你是想冻死我?”
“对不起,柏总。”林户真诚道歉,“下次不会了。”
下次?柏梵敏锐捕捉到他的后半句——怎么,他这是理所应当地给自己当起了司机?
车内的暖流慢慢地让身子热了起来,柏梵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尾巴不见了,头顶的耳饰也被拿掉了,“怎么把它们拿掉了?”
“它们太碍事了。”林户回。
柏梵回想他身后的小尾巴,自己都没摸过是什么感觉,他怎么说拿掉就拿掉?
车内安静片刻,后座的柏梵终于开口慢悠悠地点头表示赞同,“哦,是有点碍事。”
话落,车内再一次陷入沉寂。
舒缓的音乐声跟随着车窗外的霓虹光影一道倾泻在柏梵身上,抚平眉间情绪的同时也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安逸和平静。
这音乐是他以往没有听到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换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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