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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户俯下身,眼里透着欣喜凑近在车窗挥了挥。单向玻璃让他看不清车内的人,可他认得这辆车以及那昭示身份的车牌号。
两个月零三天没见面了。毫无联系近乎是杳无音讯,林户自以为坦然地接受契约结束的事实,可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拉下车窗与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心里就没来由地颤了一下,进而又无端涌现出一阵缓慢的快乐。像是雨滴落在水坑,吧嗒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泡。
“柏总。”
繁忙的车流声此起彼伏,夹杂着无休止的雨声,林户的声音就清亮地穿透到了柏梵的耳畔。比听筒里的要好听太多太多。
柏梵注意到林户又瘦了一点,夏天穿得单薄侧面望去他薄薄的好似一张纸,腰间的皮带都能缠两圈了。上一次好像不是这样的。
见柏梵没什么反应,林户想了想抿嘴又喊了一声,“柏总。”
“……”柏梵收起视线回神,点了点头示意他快点上车。
狭窄路段不好长时间停车,林户明白地打开车门,透着一股潮气,他不自然地蜷缩在副驾,双腿僵硬地没有完全落地,而是别扭地踩着自己的鞋子。
柏梵分神地看了他一眼,这奇怪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载了一个仿真机器人,“怎么了?”他忍不住地问。
“脏了。”再怎么小心翼翼,裤腿的泥还是蹭到了皮质座椅,“对不起柏总,把您的车子弄脏了。”
柏梵顺他的视线望去,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没事”。方才没怎么注意到林户的白色衬衣,被雨水打湿的部位若隐若现地露出肉色的肌肤。他紧绷着身体,没有松懈地完全坐下来,抱着膝盖试图不触碰车内的任一部位。
粗看别扭,细看却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林户抬起眼睛这么看他——无辜无助,又带着惶恐。
深呼一口气,柏梵猛地加速,娴熟地超掉一辆车,紧接着又超了第二辆,待车距拉开他仍旧压着最高车速在高架上疾驰,过快的车速连雨还没来得及扑上来就被侧风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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