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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柏梵到现在作出的成绩在他们面前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并非刻板印象里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只是,除一件事之外。尽管这是后话,甚至这也一度让业内人士误会。
“忙到现在?”风流八卦事除外,顾晟对商业实时并不敏感,也不意外他对柏梵公司的事一概不知。毕竟在他眼里什么情人来得更为重要,“不陪你情人了?”
柏梵心累地揉着太阳穴,看了一晚上的事故舆情报告,他确是看出了蹊跷,但又没有十足的证据就能定位到对家,只好暂时作罢。
他懒得辩驳,合上书页闭目养神。
见他不答,顾晟意会地笑了笑,“哪天让我瞧瞧呗。”
顾晟见过,去年的时候。柏梵思绪混乱,想到初见林户的那一次。不,确切来说是在柏林见到的那一次。
好像柏林的林户就没那么地让他心烦。不对,迎合他的时候也挺讨喜的,就只是除了某些时候。譬如今早,还譬如……
“喂?喂……”顾晟以为信号不好地提高音量,“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昂。”
“……”柏梵竟然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时候令他不耐烦,明明先前有很多次,可他居然唯独记住了这一次。而且,现在也没有多大的感触,一时间也不像是早上那般抓狂。
抓狂得像是小时候跟人干架干输了,一回家被拉去禁闭。没有人关心过他,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绝大多数柏梵都会选择再次以暴力解决或是伺机报复,长期以往这可能也就导致了他顽劣的根性,只是现在成熟了表露得不那么明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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