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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则静静地守候在江蓠身边,听她的呼吸声逐渐微弱……心想,大抵这就是所谓的解脱。
柏梵再见林户时已然是十月。
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日子里,开了一整天会的柏梵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不自在地坐在车后排。
司机是上个月新来的,据说是开车技术高超工作经验丰富。可一贯挑剔的柏梵并不觉得有多好,恹恹地蹙眉倚靠在椅背。
若不是他近来实在太累,分不出精力,他宁愿不受这罪。
还不如林户呢。
柏梵的大脑忽而蹦出这么一个想法来。只是林户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电话不通,花也不换,最后阳台那儿的黄桷兰蔫巴腐烂不成样都不见他人影。
难道就因为他的那一句话,这人就如此决绝的、什么都不说的消失不见了?
柏梵不悦又烦躁地啧了一声。
一想到那晚——他憔悴的模样,再是他阴郁蒙着泪水的双眼,他又是无奈地揉按太阳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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