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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有点狼狈。
泛红的抓痕杂乱无章地爬布在腰两侧,明显抓破皮的几道还在渗血,与水相融,顺着腰间流到大腿根。
像是残留的情欲。
柏梵意犹未尽地用毛巾擦干水痕及血痕,裹上浴袍趿着拖鞋走到林户床边,居高临下地盯了他半晌,俯身蹲下去摸他那罪魁祸“手”——
难以想象,这一双纤长细嫩的手竟会作出如此暴力的杰作。
柏梵新奇地抚摸着这一双手——关节、指腹、指尖…
生怕遗漏了点什么。
还是头一回,他能对手这般痴迷上瘾。他反复地抚摸,观察——林户的手要比他的小一点。柏梵掌心对掌心,锲而不舍地要探个究竟。
到底小了多少。
身体发酸、发热,睡梦中的林户不真实地回想着一小时前猛烈又无能为力的窘境,心有余悸地握紧拳头。
正比对入神的柏梵,头脑突然嗡地一下,宕机十秒之余,他僵硬地看着紧扣的十指,耳朵莫名唰一下的红了起来。待红晕消散,柏梵就势勾住他的手,内心揶揄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的林户,顺势爬上床揽住他的腰,精力耗尽地贴着林户沉沉地睡了过去。
有林户在身边,他就能奇迹般地睡得踏实安稳。就连清早醒来都难得一见的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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