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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走啊。”柏梵迷糊中带点清醒,但又抵挡不住困意,他懒懒地打一个哈欠,小声嘀咕,“我以为你走了呢。”
“柏总。”林户小步靠近,避开躺倒在地的空酒瓶子,绕开淌着殷红的酒渍蹲下身说,“洗澡水放好了。”
“嗯…”柏梵闻声低下头,反应迟钝地说了一声“好”,身子却跟粘了胶水似的一动不动。
持续一分钟,他才直直地伸出一只手,碰到林户头发的时候突然拐弯无征兆地顺着发丝摸了几下。
“……”林户不明所以地抬眸看他,疑惑地又喊了一声柏总,问,“您喝醉了吗?”
柏梵的酒量一向很好,不容易醉,也不容易上脸。可今日的柏梵竟意外的脸红,且古怪。
“……”柏梵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温柔轻缓,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像是,醉了。
林户的直觉告诉他,他似乎把他当作了某一样东西——
很珍视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直了直背,心里泛起一阵波澜,可语气还是尽力平静地喊了一声柏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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